第五层通往第六层的路口有一层特殊的结界,一般人是进不了这里的,就算进来了也未必出得去纳兰齐将珠子收起,边说边朝着殿中央的石椅走去当这里又恢复平静,纪文翎面向着落地窗,眼神飘远,挺直的脊背下埋藏着太多情绪,背影之后有多少坚强就有多少悲痛那么,现在可以说是痊愈了或许是,又或许不是,我原本以为,我可以忘记,成为一个全新的叶子谦
第五层通往第六层的路口有一层特殊的结界,一般人是进不了这里的,就算进来了也未必出得去纳兰齐将珠子收起,边说边朝着殿中央的石椅走去当这里又恢复平静,纪文翎面向着落地窗,眼神飘远,挺直的脊背下埋藏着太多情绪,背影之后有多少坚强就有多少悲痛那么,现在可以说是痊愈了或许是,又或许不是,我原本以为,我可以忘记,成为一个全新的叶子谦他拿过那封给自己的信,打开看,的确是南姝的笔迹灵儿此刻斜着躺在榻上,一只脚伸在空中,晃来晃去国宴设在上阳宫,是宫里专门用来设宴会客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