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,但那色字却凝成了疤痕,不曾去掉,可见秦卿划得有多深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抬手抚了一下头发,哦,那我是不是该多谢王爷王妃不杀之恩傅奕清见她阴笑着抚发,知道她要动手,只在一边无奈的摇头
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,但那色字却凝成了疤痕,不曾去掉,可见秦卿划得有多深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于是抬手抚了一下头发,哦,那我是不是该多谢王爷王妃不杀之恩傅奕清见她阴笑着抚发,知道她要动手,只在一边无奈的摇头镜面中映出的少女脸庞上妆容夸张,眼影厚重,红唇烈焰,还有一头泡面般的蜜色卷发,颇有几分戏剧中小丑的滑稽姿态这种事情,难道不应该百般掩盖,怎么到了他这里,就可以直接说出口么转念一想,她扮男人扮得如此出神入化,也是一种水平,对吧最起码除了那么极个别的几个人,也没几个能识破她易容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