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声充斥耳边,但关靖天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古筝和笛子互不相让,却也无意压住对方,这是惊人的默契,直到曲终说出放手的这一刻,他的心仿佛被人从中生生剜去了一块,表面完好无损,内里却已鲜血淋漓,而动手的那个人正是他自己
笑声充斥耳边,但关靖天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古筝和笛子互不相让,却也无意压住对方,这是惊人的默契,直到曲终说出放手的这一刻,他的心仿佛被人从中生生剜去了一块,表面完好无损,内里却已鲜血淋漓,而动手的那个人正是他自己那他们都有记忆吗除了你这个例外,其他人都是无记忆的,不过、若是有合适的契机也是会恢复的她悄悄露出头来,借着雨雾瞧去,却见他已一手撑伞,另一手竟拿着一把泛着白光的玉笛男人婆,你还是去吧